第32章 辩才无碍震群儒

许张氏气得说不出话，只是劲儿地流泪摇头。而廖讼师似乎轻蔑地冲着许张氏哼了一声，回头又看到钱大人道：“钱大人，学生虽说愿意再来解释一次，但有些事一再翻炒就没有味道了。再说了，钱大人还不打算肃清公堂吗？”得，这还是盯上了苏芊芊。钱大人从那天醒来后，回来也就知道了当天在北茗华的府上发生的事情，自然知道这个丫头很会搞事。于是有些为难地样子转头看着北茗华，又看了苏芊芊一眼，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样：“左相，你看……？”北茗华沉着脸，这两人今天是要和芊芊过不去？

苏芊芊轻咳一声：“大兴律法上有说不许女子上衙门么？”钱大人语塞。廖讼师却是不怀好意地说道：“小女子懂什么律法，朝堂乃阳刚之地，女子乃阴，是故，朝堂和衙门这些地方，都没有女子会去这种地方的。会污了此地的神圣之地。”苏芊芊眉毛一竖：“廖讼师你是以律法讼案还是以道法讼案，我看你就不是一个讼师，应该是个天师才对，你应该去起两个道场，好好的跳个鬼神舞。这是公堂，这里律法至上，谁用你那一套阴阳之说？再说了，你不是你娘生的？你娘是女子，你就沾了阴气，你应该是你爹生的，你也没有夫人？或是说你夫人也是阳刚之气十足的？可见，你们家阳刚之气十足，才生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儿出来。”

“那天你说你在京城的名气大过皇帝，我这新来的人不知道，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，果然，你家祖宗八代的事，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。你家不是阳刚气十足，乃是极阴之地，因为你连你娘是谁都不知道。你不只是在家中有妻妾无数，你还留连花丛，你一进这衙门，阴气都被你带进来了，真的就该让这些衙役们拉你去查看一下，你是不是还是个男人。不对，你不只不是个男人，你连嘴都喷粪。就该让太医院的查查你是不是屁股与嘴生错了位。果然是男人生养的，误差这么大。”苏芊芊噼里啪啦的一通输出，直把那廖讼师气得仰天吼了两声，瞪大了眼睛指着苏芊芊说不出话来。钱大人更是颤抖了三分，廖讼师在公堂上会被人怼得说不出话来，这是他所知道的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啊。

苏芊芊骂完人淡定地退后，还是站在北茗华的身后，而北茗华是震惊了又震惊！芊芊骂人不带脏字，还一口气不带重的。这嘴，真厉害啊。大家都愣在了当场，苏芊芊轻轻捅一下北茗华的后背。北茗华轻咳了一声道：“来人，去请苏大公子过来过堂。”廖讼师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啊。但听到说叫去请苏大公子，他还是说道：“左相，苏大公子把此事委托给了学生。”北茗华冷冷地哼了一声道：“你连自己的出生都没搞明白的人，搞得明白什么？公堂之上，你言之阴阳，不配做讼师。滚！”廖讼师这下是真的气得吐血了。他叱咤京城这些年，就靠着一张嘴说事赚下来的名声，一下子就被打了回去。要是现在被左相批一个不配做讼师，以后自己还怎么在京城混啊。都怪那死丫头。

廖讼师阴冷地看了苏芊芊一声，声明道：“左相，你纵容丫头口出狂言，喧闹公堂，还不让人代为讼状了？”这是要给左相定一个纵容之错。北茗华却冷冷地说道：“你连一个丫头都说不过，还有什么资格做讼师。来人，把此人给我打出去。要是请不来苏大公子，那就把右相请来。”北茗华说这话时人也站起来了，钱大人本来想想着廖讼师能找回点儿场子，但没想到，正案还没开审，廖讼师就被打出公堂。那站班的一位衙役站出来，拿着威杀棒往廖讼师身边一拄：“廖讼师，你请！”廖讼师不得不退出公堂来，而去请苏大公子的人等了一会儿也回来了，倒是把苏大公子请来了，人是扶着进来的，跟着进来的，还有那廖讼师。

[果然是头猪！这么肥啊！站着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。不养生保养自己的身体，还瞎折腾，三高肯定早就缠上身了。命不长也！]苏芊芊这算是第一次直面苏家的人，这苏大肥猪…哦，不，还是叫苏大公子胖得呀，眼睛都成聚光的了。几乎都看不出来他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。但是，当他上堂来看到站在北茗华身后的苏芊芊的时候，两眼聚光就更严重了。美人儿！苏芊芊觉得被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。特意换了一个方位，站到了北茗华的身后，借北茗华的身高和椅子背挡了一下自己。北茗华似乎也是觉得这猪哥的眼神让人超级的不舒服，冷着脸坐直了背。可能是接触到了北茗华的冷眼，苏大公子才略行了一个礼：“见过左相，见过钱大人。”说是行礼，胖得如球的他两手都抱不到一起了。只能微点一下头，因为脖子几乎没有了，点头这种事，对他来说都有点儿为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