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疑点重重疑云绕，真相迷雾谁能破？

徐副市长沉吟片刻，皱着眉头，试探性地问我：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确实是自杀，但现场所有的一切，都是他自己伪造出来的，目的是为了留下一个悬案？”

“没有！”我当即摇头否定：“我明白您的意思。在已知的世界犯罪记录中，确实存在过这样的案例。但的案子，绝对不可能！”

“为什么不可能？”

“因为！”我解释道：“如果真的自导自演了这样一起案件，那么在他之后，绝不会发生死亡的事情。相反，如果他们颠倒了死亡的时间顺序，倒是有这种可能。”

“你说得也有道理。”徐副市长点点头，又接着问道：“那么，另一种可能呢？那就是凶手十分高明，通过我们尚未挖掘出的手段杀死了，从而刻意留下这样的现场来误导我们？”

“有可能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我和苏沐几乎是同时说出口，但话中的意思却截然相反。这顿时引起了徐副市长的兴致，就连白局长、王副厅长以及雷大炮也都抬起了头。

“你为什么说有可能？”徐副市长率先问我。

“这起案子太过诡异。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，根本就不像是人为犯罪，甚至可能不是人能完成的。但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凶手的可怕，所以，任何可能性都不能排除。”我的心中其实还有着另一种隐秘的念头：这样一起离奇的案子，会不会真的是灵异事件？但最终，我还是将这个想法压在了心底，没有说出口。

“那你为什么说不可能呢？”

听完徐副市长的问话，苏沐毫不犹豫地回答道：“因为不具备那样的犯罪条件。先不说凶手是怎么安排好那两个孩子，就说他如何布置出如今这个案发现场，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如果非要我选择的话，我宁可相信是死于自杀！”

“也有道理！”说出这句话的，不再是徐副市长，而是王副厅长。他眉头紧锁，继续说道：“其实，这件案子最大的疑点，还是集中在那个孩子身上。”

“无论那个孩子是不是凶手，至少都说明他曾经出现在过案发现场。那么，为什么无论是从周围人的口供，还是从监控录像的视频中，都探查不到那个孩子的踪迹呢？”

王副厅长说完，偌大的会议室再次陷入了沉寂。每个人似乎都在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，却始终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答案。仿佛，那个孩子，就从未真正存在过一般。

“你们排查得怎么样了？”我悄悄地问苏沐，因为我们曾再次前往案发现场。正是根据留在窗户上的那些黄泥，才最终挖掘出了那些尸体。

“那些黄泥是从楼下的花园一直延伸到二楼房间里的，随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那些泥脚印的出现，仿佛就是为了引导我们去挖掘出那些尸体。随后，我们仔细检查了那个房间，并没有任何人出现过的痕迹。”

“难道，那个孩子真的不是人？”我不经意间地随口说出了这句话。

“许风，以后少说这样的话，我们是警察！”白局长的声音及时传来，打断了我们。“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呢？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，我们大家一起讨论讨论！”

“没什么，我们只是在交换彼此的看法。”我很清楚自己的警察身份，更明白刚才那句话说出去的后果，于是赶紧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。

“那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他的突破口？”白局长似乎不愿放弃。

“没有！”我和苏沐异口同声地回答。

“真是奇怪……”当我们的回答说完，白局长揉了揉太阳穴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从警这么多年，还真的没遇到过这么诡异的案子。现在我们只能等待了，但愿医院那边能有什么发现吧。”

“嗯！”众人几乎同时点了点头。因为白局长说得没错，目前除了雷大炮负责走访的协和医院之外，所有的侦查方向都丝毫没有进展。

“对了，那些死者的身份，你们都确定好了没有？警力是否已经派出去了？”多线并进，一直是案件侦破的常规手段，保不齐哪条线索就会有新的收获。

“确定了！”当白局长问出这句话时，一直沉默的雷大炮终于开口了。“但是，短时间内无法确定受害人的身份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白局长和我同样感到费解。据我所知，每一具尸体上面都应该有身份名牌，而且我也在第一时间进行了骨龄检测，为什么雷大炮会说身份无法确定呢？

“是这样的！”雷大炮从椅子上站起身，说道：“在座的各位，都曾经在司法系统工作过，就连徐副市长当初也是从公安系统转过去的。所以，大家都清楚人口排查的难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