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鬼罐封邪君

类别:古代言情 作者:字数:2035更新时间:25/09/14 02:05:59

陈十三面色焦急,手里的毛巾被他拧得几乎变形,像是要把所有的担忧都揉碎一般。“这小子是疯了吧?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去当什么封鬼罐子!”

江木飞的双眼紧锁着谢姚那张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,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死结。“当年……菩萨为何会选择他?”

“我哪儿知道!”陈十三猛地将手中的药罐墩在桌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“四年前他死的时候,说不定在阴曹地府闹出了什么天大的乱子……”说到一半,他察觉到江木飞脸色骤然阴沉,立刻噤声,眼珠一转,谄媚地改口:“那个……我去看看药。”

江木飞将谢姚更紧地搂入怀中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后颈处光滑的肌肤,声音轻得如同耳语:“天为乾,地为坤……你掌管幽冥,我执掌阳间权令……”他忽然低声笑了起来,带着几分莫名的欣慰:“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
谢姚在他怀中猛地一颤。他其实早就清醒过来,此刻却被这番话激得头皮发麻,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要炸开。这老不死的到底在胡说些什么疯话?他死死地闭着眼睛,连呼吸都屏住了,生怕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实被洞察。

江木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手上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。谢姚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像是无形的利剑,正毫不留情地穿透他的眼皮,落在他的脸上。就在他快要绷不住的时候,头顶上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:“装睡?”

陈十三端着药碗,刚掀开帐幔,险些将手中的药碗脱手掷出——他究竟看到了什么?!那个平日里连别人的衣角都不允许旁人轻易触碰的江真人,此刻竟然将谢姚抵在菩萨像前,亲得难舍难分!

谢姚的道袍领口被粗暴地扯开了大半,江木飞的手指还肆意地插在他凌乱散开的黑发之中。最令人心悸的是,地藏王菩萨的金身就在他们头顶,依旧慈眉善目地俯视着这一切,仿佛对这幕“禁忌之恋”报以了无声的默许。

陈十三的手一个哆嗦,大半碗药汤泼洒而出。他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,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半点声响——若是被这位江真人发现,怕是连这条舌头都保不住!

就在他蹑手蹑脚,打算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之际,谢姚却突然睁开了眼睛,正好对上了他惊恐万状的视线。陈十三看着谢姚瞬间涨红的脸庞,以及江木飞缓缓转过来的一双冰冷眸子,腿肚子瞬间开始打颤——完了,这下是真的要完蛋了!

谢姚突然一把揪住江木飞的衣袖,声音还带着几分虚弱的颤抖:“带我……带我回无相观。”

江木飞原本要发作的气势瞬间消了大半,他二话不说,将人径直打横抱起。临走时,他冷冷地扫了陈十三一眼,那眼神足以让老头子吓得差点将剩下的半碗药碗也给摔了。

夜风中,谢姚望着头顶摇晃的星空,突然开口问道:“你……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要回去?”

江木飞的脚步猛地一顿,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,勾勒出格外分明的线条。“双修。”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,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。

谢姚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:“放屁!老子是要回去拿法器!”

“嗯。”江木飞面不改色,语气依旧平淡,“双修用的法器。”

“……”谢姚被气得不行,索性在他宽厚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,“老不死的!真是不正经!”

一踏入无相观的寝殿,江木飞反手便将谢姚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。谢姚手忙脚乱地试图推拒:“操!老子伤还没好全呢!”

江木飞仅凭一只手就轻易地制住了他乱动的手腕,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带,声音依旧清冷如霜:“双修,能助你疗伤。”

“放屁!”谢姚气得抬起腿就要踢过去,想要挣脱他的束缚,“你他妈就是想——唔!”

话还没说完,他的嘴唇就被堵住了。江木飞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心口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,灵力如温水般缓缓渡入他的体内:“别动,”他贴着谢姚的耳垂低语,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肌肤,“本座在为你疗伤。”

“行吧……那你快点。”谢姚自暴自弃地瘫软在床上,突然感觉腰带一松,“等等!你解我衣服干什么?!”

那只冰凉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里衣,谢姚浑身激灵了一下:“手往哪儿摸呢!老子的清……嗯……”

本应是抗议的声响,此刻却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呜咽。江木飞俯身在他耳边低语,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:“疗伤,要专心。”

窗外,无相观的铜铃在夜风中轻轻摇曳,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,恰好盖过了屋内时断时续的喘息声。

“老不死的!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完没了!”谢姚气得一口咬在了江木飞的肩上,试图以此来发泄内心的怒火。

江木飞依旧是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,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,可他身下的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狠厉,让谢姚直觉得眼前发白,意识模糊。

床榻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弄得吱呀作响,发出此起彼伏的声响。

“唤我名讳。”江木飞的声音依旧如霜似雪,手指却重重地碾过谢姚腰间那处最敏感的所在,激起一阵阵战栗。

“江……江木飞!你……嗯……混账……”谢姚的声音破碎不堪,手指在床单上徒劳地抓挠着,留下一道道凌乱的褶皱。

皎洁的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棂,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照在墙上。一个衣衫凌乱,神情迷离;一个道袍齐整,姿态从容。偏偏是那个衣冠楚楚的,将另一个欺负得眼尾泛红,浑身无力。

“这下……双修够了吧?!”谢姚扶着酸痛不已的腰,几乎是蹦着从床榻上跳了下来,双腿忍不住地打颤,站立都显得有些不稳。

江木飞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纹丝不乱的道袍,甚至连发髻都未曾有丝毫歪斜。“尚可。”他抬眼看向谢姚那通红的耳根,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,“下次,望你主动些。”

“你!”谢姚气得抄起一个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,“要点脸……能死啊?!”

那枕头在半空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,江木飞指尖轻轻一挑,那枕头便乖乖地落回了床上。他起身缓步走近,吓得谢姚下意识地往后一蹦,结果不慎牵动了某处的伤势,疼得他“嘶”地一声倒抽一口凉气。

“别动。”江木飞按住他颤抖的肩膀,掌心泛起柔和的治疗术微光,“本座给你上药。”

“滚蛋!老子自己来!”谢姚一把拍开他的手,结果动作太大,又扯到了腰,疼得他龇牙咧嘴,面色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