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为所欲为！顶头上司的禁忌游戏

“商量？”谢姚腕骨轻转，手中紫砂壶里的碧螺春茶叶受重力影响，哗啦啦倾泻而下，落入一旁的绿植盆栽中，仿佛为那盆昂贵的罗汉松拌了一碟别致的“翡翠拌松叶”。“可以啊，正好让您尝尝这‘碧螺春拌绿萝’的独特风味。”

局长办公室的窗帘无风自起，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勾勒出谢姚张牙舞爪的身影，如同墙上跃动的剪影。老包盯着那盆价值连城的罗汉松，脑海中闪过一个月前被谢姚“不小心”摔得粉碎的青花瓷笔筒，心头掠过一丝肉痛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
“批！现在就批！”老包几乎是夺过那张审批单，签下名字的手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综合征。“那个……您能把茶壶先放下了吗？”

谢姚这才慢悠悠地将紫砂壶复位，动作间，又顺手从局长的抽屉里摸出一盒特供大红袍，动作熟练得像是自家后院。

一旁围观的下属们，捧着刚出炉的报销单，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，嘴角的弧度几乎要咧到耳根。谢姚则倚靠在走廊的窗台边，指尖夹着一根燃着烟的香烟，烟雾袅袅上升，他眼神慵懒地扫过众人：“说吧，接下来你们还想要什么？尽管开口。”

年轻气盛的小李，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狗般屁颠屁颠地凑上前：“头儿！我想在办公室养一只……”

“驳回。”谢姚缓缓吐出一个烟圈，打断了小李的幻想，转而看向钱大飞，“给你弄个独立的零食储藏间，省得你整天埋在文件堆里，掉得满地渣滓。”

钱大飞闻言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，仿佛看到了无穷无尽的零食天堂：“那……能给我配个冰柜吗？”

“准了。”谢姚弹了弹烟灰，目光无意间瞥见齐巧巧欲言又止的神情，“巧巧，是想要个化妆间吧？把西南角那间储物室改造一下。”

陆萧在一旁弱弱地举了举手：“那我呢……”

“你？”谢姚将指间的烟头在窗台上用力摁灭，语气带着一丝玩味，“去跟小李合养一条金鱼吧，免得你们俩整天就知道对着屏幕傻乐。”

齐巧巧闻言，眼睛骤然一亮，一把拽住谢姚的衣袖，语气里充满了好奇：“头儿！我有一个终极问题！”

“说吧。”谢姚顺手帮她扶正了歪掉的发饰，动作自然而亲昵。

“您为什么可以这么……”她夸张地伸出手，比划了一个冲天而起的手势，脸上写满了不解，“肆无忌惮地嚣张啊？”

谢姚闻言，陷入了片刻的沉默，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挂着的桃木剑。午后的阳光穿透走廊的玻璃窗，在他侧脸上投下了一道锐利的明暗交界线。

“傻丫头。”他忽然低声笑了起来，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齐巧巧的眉心，“因为他们需要一个能镇住场子的煞星……就像鬼怪需要钟馗一样。”

钱大飞一边往嘴里塞着饼干，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道：“可是头儿，您长得跟电视里那些小鲜肉一样，哪像什么煞星啊……”

谢姚闻言，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，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桃木剑把玩，剑身在阳光下流转着冷冽的光芒。“这世道，好看的脸……要么被供在神坛上，要么被钉在棺材里。”

剑在他指尖划过一个漂亮的剑花，映得他眉眼愈发凌厉。齐巧巧在那一瞬间，突然意识到，自己这位队长笑起来的时候，那双如桃花般绚烂的眼眸里，竟然丝毫没有温度。

“记住了，”谢姚“啪”地一声合上厚重的案件本，目光扫过几个年轻队员的脸，“在这行混……”他顿了顿，眼神锐利，“要么让人怕你，要么等着被人吃干抹净。”

“呃……”齐巧巧放下手中的眉笔，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，突然说道，“我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……”

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，连正在狂吃薯片的钱大飞，也动作一顿，嘴里的咀嚼声戛然而止。

“俺也一样！”钱大飞猛地拍了一下大腿，薯片渣如同炸弹一般喷了小李一脸，“巧巧，你是不是想问，头儿跟江真人……”

“闭嘴！”齐巧巧没好气地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，却忍不住压低了声音，压抑着内心的好奇，“你们难道不好奇……他俩谁在上……”

就在这时，办公室的门突然“砰”地一声被推开，谢姚阴沉着脸站在门口，手中捏着的文件夹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，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：“看来，最近是检讨写得太少了？”

四人瞬间作鸟兽散，只有半包薯片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抛物线，最后“啪”地一声，不偏不倚地糊在了陆萧的脸上。

【以下是第16章和第十三中间缺失的章节】

钱大飞瘫在一楼的沙发上，破天荒地连嘴边的零食都没碰一下，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，失魂落魄。

“咋了这是？不舒服？”齐巧巧凑上前，好奇地戳了戳她肉乎乎的脸蛋，试图引起她的注意。

“巧巧……”钱大飞声音闷闷的，把脸深深埋进抱枕里，带着一丝委屈，“我难受……”

“你说啊！憋着能好受？”齐巧巧一把掀开她怀里的抱枕，语气带着几分急切。

钱大飞眼圈瞬间红了，吸了吸鼻子，断断续续地说道：“我们学校……三个学妹……同一天……都跳楼了……”

整个办公室瞬间陷入一种可怕的寂静，就连正在全神贯注打游戏的陆萧，也默默放下了手中的手柄。

齐巧巧眨巴着眼睛，有些茫然地问道：“呃……她们是你朋友吗？”

钱大飞摇了摇头，带着一丝无奈：“我都毕业两年多了！”

“那你认识她们？”

“不认识啊！”

“……”齐巧巧顿时抄起抱枕就朝她脸上砸去，“那你在这儿伤春悲秋个什么劲儿啊！”

钱大飞一把接住砸来的抱枕，突然神色一正，语气严肃道：“可是她们都穿着红裙子，从同一个天台跳下来的……”她掰着手指，仿佛在计算着什么，“而且，都选在了午夜十二点整。”

正在一旁喝水的陆萧，“噗”地一声，将口中的水全部喷了出来，惊愕地睁大了眼睛：“三起……完全一样的自杀事件？”

就在这时，小李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，手里挥舞着一份文件，急切地问道：“头儿在楼上不？”

陆萧头也不抬地打趣道：“怎么？终于想通了，要交辞职报告了？”

“去你的！”小李没好气地甩了个白眼，作势就要往楼上冲。

“别费劲了，”陆萧终于从游戏的世界里抬起头，淡淡地说，“头儿跟江真人踏青去了。”

“踏……踏青？！”小李脚下一个急刹车，手中的文件瞬间撒了一地。

齐巧巧的眼睛“唰”地一下亮了起来，就连原本还在咀嚼薯片的钱大飞，都忘了咀嚼的动作。四人面面相觑，办公室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，仿佛连窗外麻雀的叽喳声都消失了。

“那个……咱们要不要……打个赌？”

小李刚捡起散落一地的文件，齐巧巧已经“啪”地一下拍出五十块钱，语气兴奋：“我赌江真人是上面那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