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章 恶婆婆

类别:年代种田 作者:字数:2660更新时间:25/08/04 00:47:58

赵瀚晨此举,无疑是当众打脸,羞辱至极!

云娟娘心如止水,对赵瀚晨并无半分情意,这场婚姻不过是刘氏等人的阴谋罢了,掀不起她内心半点涟漪。她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,静观刘氏领着一群莺莺燕燕涌入元帅府,口口声声要为赵瀚晨纳妾。云娟娘甚至笑意盈盈地劝赵瀚晨照单全收,莫要辜负了婆母和大嫂的“好意”。她语气轻快,仿佛置身事外,一切皆与她无关。

赵瀚晨见状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剑眉紧蹙,眼中怒火燃烧,他厉声呵斥:“娘!你这是在做什么!”

刘氏蛮横至极,一屁股赖在地上,撒泼耍赖:“你这没良心的东西,我辛辛苦苦为你寻来的媳妇,你还不领情!”她双手捶地,哭天抢地的声音响彻整个元帅府,令人心烦意乱。

赵瀚晨此刻早已忍无可忍,他深吸一口气,语气冰冷:“娘,别闹了!我的身世,你以为我一无所知吗?今日,我就把一切都说清楚!”他声音铿锵有力,目光中充满决绝。

赵瀚晨当众揭开自己的身世,坦言此事已禀明圣上。他目光锐利,直视刘氏:“你若安分守己,乖乖待在府里,我可以为你养老送终。若你执迷不悟,继续作妖,休怪我不客气!”

刘氏哪里肯听,依旧坐在地上撒泼打滚,尖声叫嚷:“没凭没据,我就是你亲娘!你就得听我的,否则就是忤逆不孝!”她披头散发,面目狰狞,丑态毕露。

“证据?”

赵瀚晨阴沉着脸,回头看向刘氏。

刘氏感受到赵瀚晨那充满杀意的目光,内心颤抖不已,却强装镇定。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,她变本加厉地撒泼起来。

“老天爷啊!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生了个忤逆子,当上元帅就不要老娘了!我一把屎一把尿将他拉扯大,换来的就是这种报应啊!老天爷,你若长眼,就收了他去吧……”

赵瀚晨看着刘氏这副丑陋的模样,怒火中烧。他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道:“娘,别再闹了!既然你要证据,我就给你看!”

说完,赵瀚晨转身走进书房,片刻后,拿着一封泛黄的信走了出来。他将信递给刘氏,说道:“这是当年父亲留给我的信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身世,你自己看吧!”

“信?什么信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刘氏矢口否认,装疯卖傻。

当年,赵瀚晨的生身父母为躲避仇家追杀,走投无路之际,曾救过赵老头一命。他们将尚在襁褓中的赵瀚晨托付给赵老头,并留下重金,以及一封详述孩子身世的信件。

赵老头本就心术不正,答应抚养赵瀚晨完全是贪图钱财,毫无报恩之心。他看着年幼的赵瀚晨被刘氏欺辱虐待,冷眼旁观,从未出手相助。赵瀚晨的童年和少年时期,充满了痛苦和折磨。

在赵瀚晨即将参军之际,赵老头不知是良心发现,还是另有图谋,竟将赵瀚晨叫到房中,告知其身世,并将那封信还给了他。

事实上,襁褓中除了信件,还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。赵老头贪婪成性,怎舍得将如此珍贵的玉佩交出?他将玉佩藏了起来。

这玉佩价值连城,赵老头一时不敢示人。于是,他找来一些劣质材料,将玉佩包裹起来,做成一个又黑又丑的疙瘩。

云娟娘曾在赵老头存放贵重物品的箱子里见过这个疙瘩。当时她并不识货,只觉得它模样怪异,没什么用处,但见赵老头将其与银票放在一起,便随手丢进了空间。

如今,空间已不复存在,那疙瘩也不知去向。这玉佩的下落成谜,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。

刘氏瞪大了眼睛,茫然地盯着手中的信件。她粗糙的手紧紧攥着信纸,仿佛想从中窥探出隐藏的秘密。然而,无论她如何努力,眼前依旧是一片模糊。

赵瀚晨见状,抬眸盯着刘氏,带着一丝嘲讽“要不,我念给你听听?”说完,他从刘氏手中抽回信件,清了清嗓子,开始朗读起来:

“吾儿瀚晨,见字如面……”赵瀚晨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将信中内容娓娓道来。

这封信详细叙述了赵瀚晨的身世,以及当年其父母为躲避仇家追杀,迫不得已将其托付给赵老头的前因后果。信中还提及,日后若有机会,定会前来寻子。

刘氏听着赵瀚晨念出的内容,脸色煞白,浑身颤抖。她万万没想到,自己一直隐瞒的秘密,竟然以这种方式被公之于众。

“不可能!这不可能!这信是假的!是你们伪造的!”刘氏声嘶力竭地喊叫着,试图否认这一切。

赵瀚晨冷笑一声,将信扔在地上,说道:“真假与否,你心知肚明。我念在你是长辈的份上,给你留几分颜面。但若你再执迷不悟,休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

说完,赵瀚晨不再理会刘氏,转身离去。留下刘氏一人瘫坐在地上,失魂落魄,如同一个被遗弃的玩偶。

云娟娘看着眼前闹剧,心中毫无波澜。她早已看清刘氏的真面目,也对赵瀚晨的身世有所耳闻。这场闹剧,不过是刘氏自取其辱罢了。

“走吧!”云娟娘淡淡地对身边的丫鬟说道,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。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远离这些无谓的纷争。

然而,云娟娘不知道的是,更大的风暴,正在悄然酝酿之中。刘氏绝不会善罢甘休,她一定会想方设法,继续作妖,而云娟娘,也将无可避免地卷入这场风波之中……

“吾儿萧云,生于乱世,生辰八月十七。为父贾方林,恐难护你周全,故托付吾友照料。日后若能归来,必以鸳鸯玉佩为信!”

泛黄的信笺,字迹略显稚嫩,却饱含着一位父亲的殷切期盼。赵瀚晨缓缓放下信纸,深邃的眼眸如寒星般,定格在眼前妇人刘氏的身上。

刘氏如遭雷击,脸色瞬间苍白,原本涂抹厚重脂粉的脸颊,此刻也掩盖不住那份惊恐。她的嘴唇哆嗦着,想辩解什么,却又哽咽在喉咙里。

“我的父母当年留下的鸳鸯玉佩,在哪儿?” 赵瀚晨的声音骤然冰冷,如同利剑出鞘,划破了空气中凝固的寂静。

“什么鸳鸯玉佩?我不知道!你休想血口喷人!” 刘氏猛地跳了起来,声嘶力竭地吼叫着,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也因激动而扭曲,“想凭一封来路不明的信,就想否认我是你娘?没门儿!”

赵瀚晨锐利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刘氏,看着她那歇斯底里的模样,不像是装出来的。看来,她并不知道鸳鸯玉佩的事情。

“罢了,玉佩的事,暂且不提。”赵瀚晨挥了挥手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“收拾东西,去庄子上吧。”

下人们立刻上前,不由分说地拖走了还在不停叫骂的刘氏一伙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波澜不惊。赵瀚晨依旧忙于政务,府中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秩序。

转眼间,到了大女儿云梦出嫁的日子。

这场婚礼,是武林与皇权的结合,空前盛大,举国欢庆。十里红妆,铺天盖地,仿佛要将整个京城都染成一片喜庆的颜色。

就在同一天,三女儿云瑶也披上了嫁衣,出嫁了。

看着两个女儿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,云娟娘的心里感到一丝安慰,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担子。

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转眼间又过了几年。

五女儿云筝也到了出嫁的年龄,她的夫君,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年轻将军,两人站在一起,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。

如今,只剩下最小的女儿云诺,还待字闺中。

说起云诺,那可真是京城里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的人物。她年纪轻轻,就已经是天下第一商行的行长,手腕之高明,令人叹为观止。再加上她那显赫的家世,当朝皇后的亲姐姐,亲王王妃的三姐,天下第一神医的二姐,还有一位大将军的四姐,以及一位手握重兵的大元帅父亲,整个金城,她都可以横着走,无人敢惹。

看着一个个出落得人中龙凤的子女,云娟娘的心里充满了骄傲和自豪。她觉得自己这一生的使命,似乎已经完成了。

最终,她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
她离开了京城,回到了当年墨筝跳下去的那个悬崖边,在那个宁静的小镇上,开了一间小小的绣房。她只想在那里,静静地陪伴着墨筝,她觉得在那里,离墨筝更近一点。

几十年过去了,小小的绣房依旧如故,静静地伫立在热闹繁华的城镇之中,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,那么的不起眼。但是,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不入眼的绣房,却没有人敢轻易招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