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 恶婆自有恶报

类别:年代种田 作者:字数:3123更新时间:25/08/04 00:47:52

王娇娇的闹腾,并未给砖窑厂带来一丝波澜。她那撒泼打滚的戏码,在周齐梅眼中,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。“泼妇行径到此为止了吗?倘若故伎重施,又该如何应对?”周齐梅心中暗忖。旋即,她转身步入办公室,果断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。

须臾,警笛声由远及近,刺破了小镇的宁静。派出所的同志们迅速赶到,毫不客气地将王娇娇架上了警车。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,笑声中充满了对王娇娇的嘲讽与鄙夷。

周齐梅轻拍双手,仿佛掸去身上的尘埃,淡淡道:“真是晦气,洗澡去,冲冲晦气。”

夕阳西下,劳累了一天的周齐梅,简单地用过晚餐,换上何占宇为她精心挑选的棉质睡衣。她惬意地靠在床头,手中捧着一本书,书页在指尖缓缓翻动。然而,她的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,不受控制地奔驰着。明日即将与何占宇重逢的喜悦,如同一颗甜蜜的糖果,不时地在她心头涌动,让她难以集中精神阅读。

“这没良心的家伙,今天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。”她喃喃自语,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,“难道明天他真的会来吗?毕竟他也不是每个周末都有时间。”

思绪如潮水般涌来,周齐梅再也无法安坐。她猛地起身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,想要立刻拨通何占宇的电话,问个清楚明白。

何占宇曾将自己在大学里的办公室电话号码告诉了她,并嘱咐她若有要事,可以随时拨打。

周齐梅拿起电话,深吸一口气,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。电话那头,传来一阵漫长的等待音,却始终无人接听。她略感失望地挂断电话,再次拨打,结果依旧如此。

“恐怕是下课回家了吧。”她叹了口气,略带失落地说道。

然而,对何占宇的思念如同藤蔓般在她心中滋长,让她无法自拔。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他明天是否会如约而至。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——不如给他家里打个电话吧。如果他的父母接听,她就谎称自己是他的同事。

想到这里,周齐梅鼓起勇气,拨通了何占宇家里的电话。电话那头传来“嘟嘟”的忙音,她的心也随之“突突”地跳动起来。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笼罩着她。

“喂,请问是哪位?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,既不是何占宇,也不是他的父母。

“您好,我是何占宇的同事,请问他到家了吗?”周齐梅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,撒了一个谎。

电话那头的人是何家的保姆,她立刻压低声音说道:“他在家,只是……你改天再打来吧,他家里出了点事。”

紧接着,周齐梅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。她的心猛地一沉,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。她屏住呼吸,想要仔细倾听他们争吵的内容。然而,保姆却匆匆地说了一声“再见”,便挂断了电话。

周齐梅僵硬地站在原地,手中的话筒无力地垂落。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,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思绪。

良久,她才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她摇了摇头,试图将那些纷乱的思绪驱散。“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?我又不是那个家的人,我只是何占宇的妻子而已。”她喃喃自语,仿佛在安慰自己。

事实上,何占宇一家三口争吵的原因,正是因为周齐梅。

何占宇曾多次与父母沟通,希望他们能够接受周齐梅。然而,他的父母始终不肯承认她的身份,甚至不允许她踏入京城半步。他们声称,即便何占宇与周齐梅登记结婚,他们也绝不承认这个儿媳妇,并执意要儿子与她离婚。

何占宇彻底死心了。他下定决心搬出家去,在外面租一间房子,以便平时将周齐梅接到城里来住。他还计划简单地举办一场酒席,邀请至亲好友,正式宣告他们结婚的消息。他觉得,如果不这样做,实在是对不起周齐梅。

他的父母得知他的决定后,勃然大怒,扬言如果他敢这样做,便与他断绝父子关系。何占宇终于爆发了,与父母爆发了激烈的争吵。

清晨,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周齐梅从睡梦中惊醒。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拿起听筒,便听到何占宇那温柔的声音传来:“早!”

“早啊!”周齐梅甜甜地回应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。

何占宇的语气有些虚弱:“齐梅,因为工作上的事情,我今天不能回去看你了。下周我一定回去,你别生气好吗?”

周齐梅故意撒娇道:“啊?你来不了了呀?好吧,你忙你的,下周我等你啊。”

听到周齐梅如此善解人意,何占宇心中更加不忍,他温柔地说道:“听话,好好吃饭,好好休息,别太累。下周等我回去。”

周齐梅被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深深陶醉了,腻声说道:“好啊,你也好好工作,别老想着我。”

何占宇笑了笑,说道:“我不想你想谁呀?就是因为有你可想,我的每一天才变得如此精彩。”

“咯咯咯……”周齐梅忍不住笑出了声,宛如一个坠入爱河的傻白甜。

“哼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”挂断电话后,她又忍不住啐了一句,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的埋怨。

然而,因为今天无法与何占宇见面,周齐梅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。洗漱的时候,她发现牙膏和洗衣粉都快用完了,便决定去镇上逛逛,顺便补充一些日用品。

女人一旦逛起街来,就会立刻精神焕发。

周齐梅简单地安排好砖窑厂的事宜,便骑着自行车,兴致勃勃地前往镇上,准备好好取悦一下自己。

当她骑着自行车经过陈家庄路口时,无意中看到在地头边,夏四婶正与她的女儿扭打在一起。确切地说,是打架,而不是吵架。

夏四婶被女儿压倒在地,却死死地抓着女儿的头发,两个人互相咒骂,互不相让。

周齐梅心想:这娘俩打死了头一个媳妇,又打跑了第二个媳妇,如今是没有了共同的敌人,开始内讧了吗?

与夏四婶扭打在一起的是她的小女儿,也已经十七八岁了。她遗传了夏四婶的基因,长得人高马大,吵架打架都是一把好手。

周齐梅饶有兴致地停下自行车,想要听听她们到底在吵些什么。

夏四婶怒吼道:“养你这么大,啥都不干,整天就知道吃,就知道玩。饭也不做,哪个集你都赶,钱从哪儿来呀?”

女儿也不甘示弱地反驳道:“我又不是一年到头不干活。我赶集也没买东西,就是逛着玩儿,你凭啥不让我去?”

夏四婶更加恼火:“你去了,地里的活谁干?难道要我一个老婆子来干吗?”

女儿毫不客气地揭短道:“要不是你黑心烂肺,把头个嫂子逼死,把第二个嫂子打跑,连同我哥也气走了,咋会没人干活呀!”

周齐梅在心中暗笑:嘿,你说到点子上了。

夏四婶被女儿揭了老底,恼羞成怒地骂了起来,嘴里还恶狠狠地说:“你个王八妮子,从今以后,你别想花我一分钱!”

女儿也毫不示弱地威胁道:“你不给钱,我就去死!让你落得个逼死儿媳妇的名声,再落一个逼死闺女的名声!”

夏四婶气急败坏地吼道:“好啊!去死啊!现在就去,我绝不拦你!去啊!”

这并非虚构,也绝非夸张。说到这里,夏四婶气得“头发都要竖起来了”。她猛地一使劲,挣脱了女儿的束缚,伸手便抓向女儿的脸。

下一秒,女儿像一头疯了的狮子一样,一把扯住夏四婶的头发,再次将她按倒在地。夏四婶一下子扑倒在地,女儿还不解恨,抡起拳头便朝夏四婶的背上狠狠地捶打起来,看样子是使了狠劲,夏四婶疼得直喊娘。

周齐梅看着这一幕,微微一笑,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。真是应了那句老话: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啊!

不知为何,看了一场母女互殴的闹剧,周齐梅的心情反而好了起来。她觉得人生其实很精彩,很美好,坏人终究会有报应的。

最近,小镇上悄然冒出一家私人商店,售卖着琳琅满目的日用百货和护肤品。周齐梅寻思着添置些物件,便信步走了进去。

“天呐!”她差点惊呼出声,心想今天出门定是没看黄历,竟然又撞见了一场闹剧。

只不过,这次的主角并非路人,而是这家商店的老板夫妇。只见那老板正将老板娘死死地压在地上,揪着她的头发,两人扭打成一团,战况激烈。

货架上的化妆品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,洗衣粉也洒得到处都是,一片狼藉,让人无从下手收拾。

周齐梅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愣在原地,进退两难。思忖片刻,她还是出于那颗古道热肠的心,决定上前拉架。

不过,她的原则是帮弱不帮强,眼见那男人占了上风,若是女人压制着男人,她便会袖手旁观。

于是,她使出全身力气拽住那老板,义正言辞地劝道:“大哥,男子汉大丈夫,手是用来开创事业的,有能耐就去外面闯荡,打女人算什么本事?只会让人耻笑!”

被压在地上的老板娘也趁机控诉着老板的罪行。老板听了周齐梅的话,又见老板娘的反抗,这才住了手,气喘吁吁地摔门而去。

不得不说,这老板娘的心理素质真是强大。待老板离开后,她既没有哭天抢地,也没有寻死觅活,而是迅速地将散落在地的化妆品归回原位,一边忙碌,一边向周齐梅诉说着心中的苦楚:“妹子,你是不知道啊,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个东西!这几年手里稍微有了点钱,就开始惦记着他以前的相好,说什么跟我结婚只是凑合,想要跟以前的相好破镜重圆。我呸!要离婚他自己滚蛋,想分我的钱?一毛都没有!”

原来如此,这老板娘牢牢地掌握着家里的经济大权,一分钱都不给老板,老板这才恼羞成怒,动了粗。

周齐梅听了,心中感慨万千:看来女人这辈子,握紧钱袋子才是关键啊!就算遇上渣男,也不用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