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：下乡插曲！知青生涯被迫开始

“哎，你说，这年代，还有什么比咱们下乡更让人头疼的事儿吗？”

“谁说不是呢！我这小身板，弱不禁风的，一到了那穷乡僻壤，还不得被风吹散了？”

“可不是嘛，想想那些粗活累活，就让人打了寒颤。我这双手，平日里只用来握笔，如今却要握锄头，这差距，也太大了！”

“听说那边都是些粗鄙之人，粗鲁无礼，我们这些城里来的，去了不得被欺负死？”

“最怕的还是，那边条件太差，吃不饱，穿不暖，万一染了什么病，可就糟了。”

“别说了，越说越让人心慌。我真不明白，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们？就不能让那些身体结实的，或者家里有关系的去吗？”

“谁知道呢！这世道，就是这么不公平。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，只能听天命了。”

“哎，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，醒来后，我们依旧在舒适的城市里，继续我们的学业。”

“梦？我看是噩梦还差不多。这马上就要走了，还在这里唉声叹气，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
“你说得对，不过，就是心里堵得慌。我娘，每次送我出门，眼泪就没停过。我爹，虽然没说什么，但那紧锁的眉头，也泄露了他的担忧。”

“谁家的父母不担心呢？我们自己又何尝不担心？只是，我们不能表现出来，至少，不能在彼此面前表现出来。”

“是啊，我们是同一批被选中的，相互之间，多少也算是一种依靠吧。”

“依靠？我看，到时候大家都是自顾不暇。谁还能顾得上谁？”

“别这么悲观嘛。说不定，在那里，我们还能找到一些乐趣呢？”

“乐趣？在那种地方，能找到乐子才是怪事。我看，我们还是先想着怎么活下去吧。”

“你们呀，就是太脆弱了。下去就下去了，有什么大不了的？不过是换个地方生活罢了。”

“你说得轻巧！你没听过那边的传闻吗？条件艰苦，食物匮乏，卫生条件极差……”

“那是别人的说法，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？也许，我们去了，就能改变这一切呢？”

“改变？就凭我们？”

“为什么不能？我们是知识青年，有文化，有知识，总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”

“办法？我看，最直接的办法，就是逃避。可是，逃到哪里去呢？”

“别再说逃避了，这事情，已经板上钉钉了，再怎么说，也没用了。”

“可是，我真的不想去啊！”

“我知道，我们都不想去。可是，我们又能怎样呢？”

“对了，你们说，下乡之后，我们还能有机会回到城市吗？”

“谁知道呢！这要看政策，看机遇，看运气。”

“我听说，有些人家，靠着关系，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“关系？我们这些普通人，哪有什么关系可以依靠？”

“别灰心嘛。说不定，我们也能遇到贵人呢？”

“贵人？我看，不如我们自己努力，靠自己的力量，杀出一条血路来。”

“说得容易！你以为下乡就像在学校里考试，考好了就能升级吗？”

“至少，我们得有个目标，有个盼头，不是吗？”

“目标？我的目标，就是活着回去，然后，找到一份好工作，过安稳的日子。”

“我也是。谁不想过安稳的日子呢？”

“只是，这下乡，会不会耽误了我们的前程？”

“那当然！这简直就是断送我们的前程！”

“别这么说，好不好？说不定，这也会是一段难忘的人生经历。”

“人生经历？我只希望，这人生经历，不要太过痛苦。”

“好了，别再唉声叹气了。我们还是想想，带些什么东西比较好？”

“我娘给我准备了不少吃的，还有些衣服。”

“我带了本子和笔，还有一些书，想着在那里也能学习。”

“书？在那里，谁有心思看书？”

“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。至少，能充实一下自己。”

“也许吧。我只希望，到时候，能找到点儿吃的，填饱肚子。”

“喂，你们看，那不是张秀才吗？他怎么也在这里？”

“张秀才？他不是说，他早就有人安排，不用下乡的吗？”

“是啊，我也听说了。怎么回事？”

“过去问问。”

“张秀才，你怎么也在这里？不是说你不用下乡了吗？”

“哎，别提了，都是那该死的户口！我虽然有人脉，但户口不在城里，说什么也得下去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。那你的安排呢？”

“我的安排，就是和你们一样，去那个叫……”

“真是同病相怜啊！看来，这次下乡，是躲不过了。”

“没办法，谁让咱们遇上了这个时代呢。”

“这……真是让人难以接受！”

“行了，都别杵在这儿了。马上就要发车了，赶紧上车吧！”

“唉，走吧，就这样，我们踏上了未知的前路。”

“谁知道，这前路，又会是怎样的艰难呢？”

“大家互相照应，或许，还能熬过去。”

“但愿如此！”

“好了，就别说这些丧气话了。咱们得给自己打打气！”

“怎么打气？”

“就想着，这也许是为国家做贡献呢！”

“我去！这理由，也太勉强了吧！”

“勉强也得这么想，不然，我们真的会崩溃的。”

“你说得对。”

“来，大家，一起喊！‘为国争光！’！”

“……（没有人回应）”

“喂！你们倒是应一声啊！”

“我喊不出来！我现在只想回家！”

“我也是！”

“算了，看来，这次，我们只能靠自己了。”

“是的，只能靠自己了。”

“大家，听着！到了那边，咱们要团结起来，互相帮助，一起度过难关！”

“好！我们听你的！”

“嗯，好！咱们一定能行的！”

“对了，你们知道，下乡的地方，具体是哪里吗？”

“好像是……一个叫‘和平村’的地方。”

“和平村？听起来，还挺有诗意的。”

“但愿，那里真的能带给我们一些和平吧。”

“但愿如此。”

“好了，车来了！大家，上车！”

“走吧！出发！”

“再见了，我的城市！”

“再见了，我的亲人！”

“再见了，我美好的大学生活！”

“我们还会回来的！”

“希望……能够回来！”

“……（车门缓缓关上，载着一群年轻的面孔，驶向远方）”

“哎，你觉不觉得，这车上的气氛，有点不对劲？”

“怎么不对劲？大家都很安静啊。”

“就是太安静了！每个人都像是心事重重，脸上写满了担忧。”

“那是因为，他们都和我一样，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。”

“你说得对。我们都一样，都是被推到前线的士兵，只不过，我们没有枪，没有炮，只有一颗颗不安的心。”

“希望，这趟旅程，不会太漫长。”

“是啊，希望……我们都能平安地度过。”

“听说，那边有个地方，风景还不错，也许，我们也能在那里找到一丝慰藉。”

“别抱太大希望，我们下去，是为了改造，不是为了旅游。”

“我知道，可是，总得给自己找点儿心理安慰吧。”

“你倒是想得开。”

“没办法，不然，我真怕自己会疯掉。”

“你呀，就是太容易胡思乱想了。”

“谁又不是呢？谁又不是呢？”

“不过，话说回来，你们说，下乡之后，真的能学到什么吗？”

“我听说，那边的农民，虽然没读过书，但生活经验很丰富，也许，我们能从他们身上学到不少东西。”

“学经验？我只怕，我们到时候，连自己的日子都顾不上了。”

“别这么说！总得给自己留点儿希望，不是吗？”

“希望？我只希望，到时候，别饿死就行。”

“你怎么总是这么悲观？”

“这不是悲观，这是现实！”

“好了，好了，咱们还是想想，到时候，怎么和当地的乡亲们相处吧。”

“我想，只要我们尊重他们，他们也会尊重我们的。”

“但愿如此。不过，万一遇上那种蛮不讲理的，怎么办？”

“那就……尽量避免冲突吧。”

“这可真是个难题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？”

“对了，你们有没有想好，下乡后，要干什么？”

“我打算，先好好地适应一下那里的生活，然后再说。”

“我倒是想，学学种地，看看能不能种出点儿什么来。”

“你？你确定你能种出东西来？”

“试试看嘛，总比坐着等死要好。”

“说得也是。我打算，写写日记，记录一下我们的经历。”

“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。”

“也许，以后，这些经历，还能成为我们的回忆。”

“回忆？到时候，我们还记得这些吗？”

“希望我们能记得。”

“好了，车已经开了一段时间了。大家，也都累了吧？休息一下吧。”

“是啊，确实累了。”

“我开始有点儿后悔了，早知道，还不如直接参加工作算了。”

“现在说这些，还有什么用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
“对了，你们有没有想过，万一下乡的时候，遇到什么危险，该怎么办？”

“危险？还能有什么危险？”

“谁知道呢？这年头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”

“那……我们还是得有个防身的东西吧？”

“你说的，倒是提醒了我。我娘给我准备了一把小刀，也许，能派上用场。”

“我也带了把弹弓，虽然没什么威力，但也能吓唬一下野猫野狗什么的。”

“你们呀，就是想太多了。那里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。”

“但愿如此吧！”

“好了，都别说这些了。前面，好像有村子了。”

“终于到了吗？”

“看样子，是到了。”

“我的天啊！这……这简直就是……”

“怎么了？你看上去，脸色不太好。”

“我……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！”

“怎么了？快说啊！”

“这……这地方，也太……太破败了吧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看来，我们的日子，要不好过了。”

“是啊……看来，一切，都得从头开始了。”

“我……我有点儿想吐……”

“别这样！我们得坚强起来！”

“可是……可是我真的好害怕……”

“别怕，还有我们在！我们一起，一定能挺过去的！”

“真的吗？”

“真的！我们是战友，是兄弟姐妹！”

“好……谢谢你们！”

“不用谢！我们是一个整体！”

“现在，大家，都准备好，下车！”

“来了！”

“各位，欢迎来到……和平村！”

“……”

（一阵沉默，随后，是窃窃私语声，以及压抑的低语）

“和平村……呵，真是讽刺！”

“是啊，哪里有什么和平？”

“这里，只是我们噩梦的开始……”

“不，不，噩梦的开始……才意味着，光明终将到来！”

“但愿如此吧！”

“好了，大家，下车！”

“我们，就这样，开始了我们的知青生涯……”

“谁知道，这条路，会通向何方？”

“但愿，它不会让我们失望！”

“至少，我们还年轻，还有力气！”

“是的，我们还有力气！”

“走吧！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情！”

“去改造，去建设，去……活着！”

“为了，明天！”

“为了，未来！”

“而我们……才刚刚开始！”

“那么，接下来，就看我们的造化了！”

“是啊，看我们的造化了！”

“各位，请跟紧我！”

“我们，要在这里，扎根！生长！”

“不管，多么艰难！”

“我们，都不会退缩！”

“加油！”

“加油！”

“加油！”

（车门被推开，一群年轻的面孔，带着各自的憧憬和恐惧，走下车，走向那片陌生的土地。）

“哎，你说，我们真的能改变这里吗？”

“谁知道呢？但我们必须试一试！”

“就算是失败，也总比没有尝试过要好。”

“是啊，至少，我们努力过了！”

“好了，别想那么多了。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。”

“对！先找个地方，安顿下来！”

“然后，我们再慢慢地，看看，这里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！”

“是啊，先了解情况，再做打算！”

“不过，我倒是有点儿担心，我们到了那里，会不会被排斥？”

“但愿不会。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，不是来抢夺什么的。”

“是啊，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，不是来抢夺什么的。”

“希望，我们能得到他们的友善对待。”

“我们也希望如此。”

“好了，大家，跟上！”

“咱们，就从这里，开始！”

“从，零开始！”

“为了，生存！”

“为了，明天！”

“我们，必须，坚持下去！”

“是的！我们必须坚持下去！”

“那么，让我们，一起，踏上这片土地！”

“去，拥抱，我们的新生活！”

“新生活……呵！”

（一种复杂的情绪，在年轻的心中蔓延，有期待，有不安，有迷茫，也有决心。）

“好了，大家，跟上！”

“咱们，要在这里，创造属于我们的价值！”

“哪怕，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！”

“我们，也要，努力做到最好！”

“这，就是我们的使命！”

“使命……是啊，使命！”

“那么，各位，让我们，一起，出发！”

“去，面对，未知的挑战！”

“去，迎接，属于我们的，未来！”

“加油！”

“加油！”

“加油！”

（一行人，在乡间的小路上，逐渐远去，身影融入了黄昏的余晖中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