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导航？称霸！

“集合！”
早上七点半，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雾气，工人们刚扒拉完早饭，就被一阵洪亮的嗓音震得一愣，那是苏四在扯着嗓子喊人。
大家伙儿不敢怠慢，赶紧放下碗筷，一路小跑着奔向厂房外的操场，迅速排成一列歪歪扭扭的队伍。

“下面，有请咱们的厂长讲话！” 苏四带头鼓起掌来，稀稀拉拉的掌声在操场上空回荡。
苏聂语不紧不慢地踱步走到队伍前方，他清了清嗓子，眼神扫过一张张略带倦意的面孔，提高嗓门喊道：
“各位，从今天开始，咱们要正式启动最新型子弹的生产线！我希望大家齐心协力，今天至少要给我生产出五万枚新型子弹！”

“报告厂长！” 工人李超突然冒了出来，他挠了挠头，憨笑着打断了苏聂语的话：“可是……咱们的工具，还有车间的那些老旧设备，不是早就卖掉了吗？”
“是啊，厂长！”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声，“就算咱们用手搓，一天也搓不出十五枚子弹啊！”
“厂长，您可真会开玩笑！” 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：“制作弹壳的铜线呢？还有底火药，发射药，这些可都是子弹生产的命根子，现在啥都没有，拿什么造子弹？”
工人们的笑声此起彼伏，带着几分戏谑和不信任。
就在这时，一阵震耳欲聋的货车轰鸣声由远及近，打破了操场上的喧嚣。
一辆庞大的货车，像一头钢铁巨兽般，缓缓驶入厂区。车厢里堆满了密密麻麻的钢线卷，还有各种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火药原料，粗略估计，足足有三十多吨！
货车熟练地驶入原材料仓库，伴随着一阵阵金属摩擦声，行车吊臂将成吨的原材料卸下，随后，货车司机一踩油门，扬长而去，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工人们。

工人们瞬间哑口无言，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。
刚刚还在嘲笑没有原材料，转眼间，堆积如山的原材料就运到了眼前，这简直像是在变魔术！
“那……设备呢？”
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厂房外，空旷的场地，除了几棵光秃秃的树木，什么也没有。
没有机器设备，拿什么开工？难道真要用手搓？
“都别瞎猜了！” 苏聂语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，“咱们用的是最先进的机器设备！各位，都跟我去车间看看吧！”
说着，苏聂语亲自走到锈迹斑斑的厂房大门前，用力拉开沉重的大门。
一瞬间，一条银光闪闪、崭新锃亮的生产线映入众人的眼帘。
这条生产线，他们以前做梦都没见过！

苏聂语走到控制台前，熟练地接通电源，设定程序。机器嗡嗡作响，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正在缓缓苏醒。他将一卷卷钢线接入进料口，随着机器的轰鸣声，生产线开始高速运转。
“咣当”一声，一个崭新的弹壳从接料口掉了出来，随后，弹壳被自动传送到下一个车间，进行镀铜、安装底火、再装填火药……
整个过程一气呵成，没有丝毫停顿，更令人惊叹的是，整个生产线竟然没有一个工人！
“不需要人？” 工人们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，仿佛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。

在这个九十年代，机器设备哪个不需要人工操作？
尤其像子弹生产这种精密的工作，更是离不开经验丰富的技术大师傅。
那些技术精湛的大师傅们，在厂里个个都是“爷”，就连领导也要对他们客客气气，因为他们掌握着核心技术，是工厂的命脉。
可眼前的这条子弹生产线，竟然全程自动化，完全不需要人工干预！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。
“厂长，这子弹生产线不需要人，那……那我们干啥？” 李超抓了抓后脑勺，一脸茫然地问道。
“当然是负责看管机器！” 苏聂语笑着解释道，“你们的任务就是密切注意机器的运行状况，一旦发现哪里出了问题，立刻报告给谢小强！”
“哦，我明白了。”李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但很快，他又发现了新的问题。
“厂长，不对啊！子弹壳和弹头不都是用黄铜做的吗？这些弹壳怎么是用钢线做的？”

苏聂语摆了摆手，轻描淡写地说道：“黄铜太贵了，咱们用钢材代替！这样可以大大降低成本。”
一条长长的生产线，只需要安排五名工人负责看守，其余的工人都傻眼了。
“厂长，我们……我们没活干了！”
苏聂语笑着拍了拍手，将所有工人召集到一起：“大家不要着急！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！你们必须要在一天之内，学会如何操作这些设备，如何处理常见的故障……”
说着，他带着工人们在车间里来回穿梭，从头到尾，一遍又一遍地讲解每个环节的操作要领和注意事项。
那些负责看管机器的工人也跟着一起学习，他们听得格外认真，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。
苏聂语的讲解深入浅出，通俗易懂，工人们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操作技能。
到了吃午饭的时候，已经有两万枚黄澄澄的子弹整齐地装在箱子里，等待着客户前来提货。
……
与此同时，龙国998师师部！
宽敞的会议室内，气氛庄严肃穆。
十几位戴着厚厚眼镜、头发花白的老专家正襟危坐，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会议桌中央的一支造型奇特的步枪上。
少将师长费立山站在会议桌前，神情严肃，他面前摆放的，正是昨天打靶测试过的QBZ95式自动步枪！

会议室的门被推开，又一位不速之客走了进来。
费立山见状，连忙招手示意那人走到自己身边。
“聂树振，你给我送来的到底是个什么怪人！” 费立山压低声音，带着几分不满地说道：“这个苏聂语，当厂长的第二天，就给我弄出了一个天大的惊喜！”
“什么惊喜？” 聂树振一脸疑惑，他正纳闷费立山为什么突然把自己叫来开会，而且还对会议内容只字不提。
原来，这个所谓的“惊喜”，竟然是苏聂语带来的。
“你先别着急，随便找个位置坐下，会议马上就要开始，你听着就明白了。” 聂树振强压住心中的好奇，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。

这时，费立山拿起桌上的那支造型奇特的步枪，高高举起，向众人展示。
“各位，今天我紧急邀请各位专家前来，都是专门研究小口径枪械的专家，大家看看，这是什么？”
专家们仔细端详着那支步枪，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那细长的枪管时，所有人都震惊地站了起来！
凭借着丰富的专业知识和敏锐的直觉，他们立刻判断出，这支造型怪异的枪，正是一支他们梦寐以求的小口径步枪！
“昨天我们进行了实弹打靶对比测试，结果令人难以置信！这支小口径步枪，竟然完虐我们现阶段装备的制式步枪！”
“不仅如此，这支枪的杀伤半径、精准度、杀伤力都远超我们的制式步枪！”
“费师长！这支枪是从哪里来的？” 龙国小口径研究专家孟建军教授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所有专家都屏住呼吸，静静地等待着费立山的回答。
他们都在猜测，这支性能卓越的小口径步枪，到底是出自鹰酱之手，还是出自毛熊之手？
因为到目前为止，只有这两个超级大国成功完成了小口径枪械的列装，并且在战场上取得了显著的优势。

聂树振所长也感到十分好奇，虽然他是一位电子方面的专家，但他隐隐觉得，这次会议的内容，可能与苏聂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“这支枪是我们龙国人自己生产的！而且，现在已经生产出了整整一百五十支！” 费立山语气铿锵有力，带着一股抑制不住的骄傲。
“不可能！” 孟建军教授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地说道：“我们的小口径枪械研究项目，已经进行了五年时间，虽然勉强制作出了样枪，但在性能方面，与制式步枪相比，还存在着巨大的差距，甚至可以用不堪一用来形容！”
费立山看着一脸震惊的孟建军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：“苏聂语不仅成功研发出了这款性能卓越的小口径步枪，而且还已经开始量产这款枪的专用子弹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