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 皇家吃瓜秘闻

楚菡悠闲地靠在贵妃椅上，享受着婢女恰到好处的揉腰服务，神色闲适，连系统散发出的紧张气息都未能干扰她的惬意时光。

系统试图敲响警钟：“遇上漂亮姑娘就这么好说话？你这性子迟早有一天要吃亏的，你可得小心点。”

然而楚菡连眼皮都没抬，语气慢悠悠地反击道：“我爹不过是个五品小官，这京城里像他这样的多得跟米粒似的，三皇子就算真要谋反篡位，也轮不到盯着他。等我爹升到刑部尚书再说吧，不过以他现有的能力，升官还不如靠做梦来的快。”

系统想继续劝说，却被她接下来的话打断：“至于我娘，她虽然有钱，可那都是嫁妆，自然不会给我多少。我的外祖家也富贵，但人家有亲孙子孙女，我只是个外孙女罢了，关系疏远得很。倒是我自己会赚钱，可赚的那些，和真正的大富商相比，也不过是沧海一粟。”

楚菡伸了个懒腰，语气意味深长：“至于这张脸，虽然漂亮，但也就是十三岁的小丫头片子，京城好看的姑娘多了去了。我就算有什么软肋被人盯上，也不过就是送美人罢了——骗我感情行，骗我钱不行！”

此话一出，侍立在旁的青竹和红梅齐齐陷入沉默，整个楚家上下能听到的，也全惊愕地噤了声。藏身暗处的锦衣卫，握紧了毛笔，一点都不敢漏下这些不寻常的话。

系统对这一罕见的观点显然无法认同，终于忍不住震惊地结巴起来：“钱比感情还重要？”

楚菡挑眉，语出更惊人：“当然重要！有了银子，随时可以招赘个好看的，还能买到感情。挑谁看顺眼就挑谁。可光有感情，能换来一文钱吗？”

系统陷入沉默，只觉得自己旋转的零件都快卡壳了。它寻了个例子，企图说服楚菡：“二皇子妃和二皇子感情甚笃，二皇子赚的钱全都让她花了，这不算是感情‘赚’到了银子吗？”

楚菡嗤笑一声，反应迅捷：“如果你要举这个例子，那还不如说红袖呢，她对楚安用一点点情感吊着他，楚安就能为她疯狂挥金，这不更实际、更生动吗？”

系统连忙反驳：“他们间不过是金钱和身体的交易，哪里来的感情？”

躲在暗处偷听的众人疯狂点头，表示赞同。

楚菡却不认同这种逻辑：“新鲜感就不是感情的一个层面了？你说它们有区别，说明你还是太稚嫩。”

系统彻底无话可说，干涩地沉默着。其余暗处的人一时语塞，都像一个个“阿巴阿巴”般的木桩，无力反应。

系统开始自我反省，最终决定放弃无谓的争辩，因为它的强势领域根本不在辩论，而是……吃瓜！

“叮——吃瓜系统188，随时为您奉上新鲜好瓜！”系统特意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宣布自己到底有多少底气。

楚菡不由挑眉：“怎么突然画风这么端正了？倒是有点不习惯。”

系统语气透着些许骄傲：“我可是系统，总得有点系统的牌面吧。”

楚菡轻笑着拍了两下椅子扶手，配合起哄：“哇哦——嘴上鼓掌给你打个满分！”

系统矜持地回应：“谢了啊，婳姐。话说，要吃瓜不？”

楚菡显露出戏谑的兴趣：“最近皇后那边的瓜，有后续吗？”

系统心领神会：“有啊，既然你有兴趣，我特地给追订的报道。”

躲藏起来的锦衣卫听着系统的八卦功能，被震得冷汗直流。他一边奋笔疾书，一边屏息静听接下来的劲爆情报。

系统自得其乐地讲起来：“皇帝最近试图讨好皇后，趁着她刚出浴的时候，渲染着烘托氛围，竟然想着白日宣淫，想结束两人近二十年的冷战。但你猜怎么着？皇后毫不客气，冷着脸把他赶出了坤宁宫。”

锦衣卫握笔险些跌地：“什么？！皇家白日宣淫来着？！”

系统继续爆料：“皇帝被赶出去后，皇后竟换上便装，带着宫女赶往春风楼。路上她遇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小伙子。那少年不过十八岁，眉目清秀，竟然与年轻时的皇帝有几分相似，这让皇后一下子停住了脚步。”

楚菡摸着下巴点评：“啧啧，这不就是替身外室吗？”

锦衣卫彻底傻了，赶忙让手下加急将狼狈未干的报告送入宫内。

一炷香后，披阅奏折的皇帝接到这份奇特报告。乍一看“骗我感情可以，骗我钱不行”这一发言，皇帝哈哈大笑，觉得楚菡风趣得紧。

然而翻阅到“白日宣淫”的部分时，皇帝已然浑身发毛，尴尬得扭来扭去。待到了报告中“替身外室”的大瓜后，他脸色铁青，甚至感觉头顶隐约冒出绿光。

皇帝咬牙皱眉，心底冷笑：“呵！替身？！你们脑补的倒挺有趣！”

事实上，皇帝岂会毫无准备？他早已获知皇后可能要去春风楼的消息，并特地安排了陈九及一队锦衣卫跟随保护。一方面，他不愿与皇后争执，另一方面也担心那个乱糟糟的地方发生意外。只是今日字句中的“替身”让他倍感刺痛，又对此少年心存疑问。

皇帝攥紧奏折，眼下刚有了决定，却听太监禀报：“锦衣卫指挥使林友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