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贞洁处男的自我修养

这个开场，熟悉得让人下意识想起楚菡爆料七岁那年大瓜时的情景。彼时满朝文武与皇帝一致认为，“这瓜绝对不简单！”如今再度听闻类似情境，二皇子也难免预感到不祥之兆，然而仔细想了想，他自信地安慰自己：怕什么！没毛病！

系统却不这么认为：“南蛮一带流行一种特殊的风俗，名叫‘走婚’，简单来说就是不成亲却共育后代。到了晚上，家中的竹楼窗户一旦打开，便传递出一种信号：可以来一场自由的走婚。更有趣的是，这风俗不分男女，双方都可主动。”

“那二皇子……”楚菡听得兴奋又好奇，“他刚到南蛮那边，是不知道风俗的吗？”

系统声音一顿，像是回忆，接着娓娓道来：“当然是完全没概念。他只觉得天气太闷热，一时不习惯，就打开窗通通风。结果——刚开窗不到半晌，一个看上他的漂亮姑娘便借着夜色爬了进来。”

楚菡早就听说过“走婚”这种习俗，在现代的时候，她对这种自由且不受婚姻束缚的模式颇感兴趣，尤其是某些怀有生育愿望却拒绝结婚的人，这风俗可以说是极度友好。然而她还是忍不住追问：“然后呢？二皇子竟然被‘睡’了吗？”

二皇子的脸色顿时黑了：“……你这话是不是哪里不对劲？被‘睡’？”

更令他崩溃的是，不仅楚菡满脸期待，连皇帝和满朝百官也都屏息听闻，如同围观一场轰炸性的年度大瓜。

系统继续补刀：“他倒是想安分，可惜身边有侍卫，一直在门口守着，床边还有小厮贴身守夜，哪里是个不会武功的姑娘能随便得手的？姑娘刚爬窗就被侍卫抓了个正着。说来也奇，姑娘见到侍卫后感觉这位肌肉结实、英武有力，比二皇子更合她心意，也不再坚持，直接表明意图，然后把侍卫‘睡’了。”

楚菡听得乐不可支：“噗嗤！这姑娘也太随意了吧！不过说回来，看来二皇子开窗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？姑娘们天天看他，竟然每晚都爬窗！”

系统悠悠叹气，语气宛如一位看透红尘的哲人：“谁让二皇子人模人样，长得极好，又有种与南蛮男人迥然不同的气质？姑娘们自然想尝尝鲜，顺便生个像他一样俊秀的小孩。你说巧不巧，为了保护他自己不被‘睡’，愣是每天靠侍卫和小厮辛苦作战，结果队伍里这帮跟班全脱了‘处’，唯独他一个人干干净净地去了，又干干净净地回来了。”

“一行人里就他没脱‘处’！”楚菡听着啧啧称奇，“这也太惨了吧！漂亮姑娘明明是冲他去的，结果他一个没见着，还成了唯一的守‘处男德’者！”

皇帝和百官反应迅速，接连倒吸一口凉气，脑海里飞快划过几个关键时间节点——二皇子是五年前去南蛮的，而三年前娶了皇子妃。总结一下：处男去，处男回！

这哪里是常规意义上的惨，简直惨得突破人类认知范围！

系统继续念念叨叨：“说到底，这也算是难能可贵了。男人在外嘛，防人防身很重要。但二皇子这‘洁身自好’，连我们都看着有些过了头。要知道，他也不是贞洁烈男，后院美女环绕，妾室侧妃皆有，却偏偏在南蛮那一趟如此谨慎……”

二皇子素来温雅的神色寸寸崩塌，沉默中，额头青筋猛蹦。他终于懂了户部侍郎被嘲笑内裤穿反还破洞的痛楚，并在崩溃之际对着天道发出咆哮：换个倒霉蛋薅羊毛吧！真的够了！

楚菡倒是别有心得：“可不得说，这才是男德楷模！你说要是男人作风不检点，那不就像烂白菜一样令人嫌弃嘛？所以我们该提倡‘守护男德，人人有责’！”

系统十分赞同：“确实有点道理。”

楚菡吃得这瓜津津有味，催促道：“还有没有？继续说呀！”

系统闻言激起求生欲，却压不住八卦的本能：“当然有！二皇子表面温润如玉，实则内心闷骚得很。我可以分分钟从他的作风里编出一本《春宫图》！”

楚菡恨铁不成钢：“那你编啊！编给我看看！”

皇帝和百官异口同声：感谢你说出了我们的心声！

二皇子脸上的血色彻底消失，一片青白。内心追问为何会有这样一个专薅私生活的系统！

系统在众人注视下越发放飞：“不过说回来，他的初夜确实留给了二皇子妃，两人为青梅竹马，感情也是极好。为了让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最爱的人，他硬生生守了整整十八年，去南蛮还保持了全身而退。这不，大盛第一贞洁处男名副其实。”

就在皇帝和满朝文武准备听系统爆料更详细的私房细节时，忍无可忍的二皇子猛然出列。素来温和的他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嗓音：“儿臣参刑部郎中楚天狎妓！”

皇帝一时不察，心思仍在二皇子的“处男瓜”上，完全没意识到儿子转移话题的意图，敷衍地应了一句：“准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