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8章 妖人与凡俗的真相

这话让乌晴彻底愣住，眼中满是疑惑。她索性从裴夜天的肩膀跳了下去，轻盈地落在地面上，眼睛盯着大长老不放，困惑地问：“长老，为什么你们就可以接受这样的事？”

大长老嘴角抽了抽，随手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珠，一脸淡然地回答：“这有什么不可以的？我们妖族早就没那么多破规矩了。”

“可……人妖殊途啊！”乌晴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难以置信，仿佛这句话是她坚守多年的真理。

“那种规矩，都是什么老掉牙的古人编的，你看凡间话本子，不就经常拿这个大书特书吗？唬人罢了！”大长老挥了挥手，语气里尽是对旧观念的不屑，仿佛它已经被踩在了脚底。

“那九天雷劫呢？”乌晴不死心，又问了一句。

“夜天若想，九天雷劫不过就是洗个澡的事儿。”大长老耸了耸肩，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晒太阳的好天气。

乌晴听完，只觉得整个人都呆住了，原本她所信奉的“真理”崩塌殆尽。良久，她只吐出两个字：“……凡人。”

是啊，凡人的话本子！一边胡乱编造神妖规矩，一边又炮制各种爱情故事，真真假假，居然连她这样的妖都被骗了！

大长老可没空管乌晴的震惊，他一脸兴奋地抛下两人，急不可耐地准备将这一重大消息四处传播。他临走前还招呼了一句：“好好过你们的小日子吧！哈哈哈——”

眼见大长老走远，裴夜天牵起乌晴的手，带着一贯的棱角分明的笑容，轻声对她说：“你看，我早就说了，你多想了。”

他的笑容里充满笃定，仿佛从一开始便知道这段感情毫无阻碍。而乌晴，这次没有半点反驳，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，那模样倒像个被抽去了思考能力的小妖。

裴夜天这才低下头，手指轻轻摩挲着乌晴的掌心，语气里透着几分认真：“那么，可以了吧？”

乌晴抬起头，与他四目相对。那一刻，她没有丝毫犹豫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坚定：“可以啊，当然可以。”

有什么不可以呢？两情相悦，心意相通，又何须在意那些荒唐的规矩约束？多年的束缚此刻仿佛烟消云散，而她的心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自由。

裴夜天眼中的笑意愈发柔和，他没再多说，只是加重了握住她的力道，两人手牵着手，向前飞去。他的洞府，就在日落的另一端，金色的霞光如雨般洒满天际，将他们的背影染成一幅温暖至极的画卷。

风徐徐拂过她的发梢，藏着裴夜天的低笑。纵然未发一语，那轻而易举的安心却已渗透在每一次目光交汇之中。

这段属于裴夜天与乌晴的甜蜜梦境，便在这阳光下，被一笔写进了他们独有的时光里。